莉莉安听见电话里刚刚那道女人的声音，脑子里像是有根神经猛地绷直了，说不清这声音有什么不一样，好像……在哪儿听过。
电梯口，李青做了几下深呼吸，准备好了见面的说辞。
靳颜走近，笑的落落大方，“李经理等久了吗？”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到，倒是您……您……”
“我姓靳……”靳颜摘下墨镜，微微一笑。
墨镜下的那张脸，这三年来每年暑假都在电视上黄金档上循环播放，一张极具国民认知度的脸，将李青心里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打的七零八乱。
“你是……你是……你是柳嫔……靳……靳颜？”
靳颜微微一愣，旋即一笑，“嗯，我是。”
五年了，翡翠影业换了一栋办公大楼，人事调动也不少，公司并没有什么艺人在，原来那些化妆师助理之类的人，似乎都调动过了，甚至于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靳颜曾经是翡翠影业的一员，一路视察下来，不少人跑来要签名。
不当艺人很久了，签名这种事，还真是手生了。
走之前，靳颜在翡翠影业狂热女粉丝的强烈呼吁之下，签名签的手臂发酸，好不容易才从中解脱出来。
电梯里，
“公司的大概情况就是这样，靳小姐要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可以问我……”
“挺清楚的，没什么问题，合同上还有几个细节，修改之后就可以签字了，我们另外再约个时间，到时候也不需要在公司签字了，阵仗……”
靳颜想起刚刚那场面，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