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愿得罪你，也要跟他在一起。”
“爱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唐瑾炎眸底已经充斥血红，“现在才跟我说爱他！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我以为他欺骗了我，但他没有，他只是没能耐得住寂寞，才会身体出轨，但他心里始终还有我，他爱我，他可以为了我放弃全部。”
“放弃全部？顾霆深？”
“对，他已经答应我放弃封华集团，我们会离开苏黎世，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你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毕竟谁也不不欠谁的。”
“你相信他？”
顾笙歌点头：“我爱他，所以相信他。”
“有多爱？”
“我都能背叛你，选择跟他在一起，你觉得我有多爱？”
“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如果你敢背叛我……”
唐瑾炎话还没说完，顾笙歌就代替他说完：“让我生不如死是吗？”
她苦笑道：“你忘了？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觉得我还会怕死吗？”
下巴上的力道逐渐的消失。
唐瑾炎已经收回了手，他瞳孔中全是血红，不同于之前那般暴躁，他强迫自己冷静。“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们之间不是一直都挺好的？”
“那是你觉得。”顾笙歌认真说道：“你忘了？我当初之所以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顾霆深，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发现，你始终代替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对你依赖，但对顾霆深……才是爱。”
“爱……”唐瑾炎向后退，失望的闭上眼睛，“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也爱你。”
“你对我并不是爱，是占有，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放手吧，不要再对付顾霆深，成全我们。”
“我成全你们，谁他妈的成全我！”唐瑾炎忍不住咆哮道：“滚！和你的顾霆深一起滚！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