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他一眼:“难怪你看着白了好多。”
王瑾得意的哼唧两声,白了她一眼。
周钰把两百两银票仔细收起来,道:“这是我年前给你的两百两银票?”她记得观音像挣了不少银子,当时她给了两百两给他,让他做为打点用。
难道他一分钱都没花?
王瑾点头道:“是呀,我在牢里又不用花钱,肯定得好生存着。对了,还有你上次给我的三十两碎银子还放在包袱里呢,你等我,我拿给你!”
“别拿了,咱们还和以前一样,你当家,我要银子时,找你拿就是了。”
周钰直接道:“不过,这两百两银票我就收了,以后不许在把银票放在短裤兜里。”这两百两是他贴身放的,她定要好好保存。
王瑾除了偶尔有自己的小脾气外,是个很听话的,周钰这样一说,他也不问原因,点头答应了。
反正妻主是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时,房门敲响了,周钰去开门,就见小二姐打水上来,满面笑容道:“客官,您的水。”
“嗯,进来吧。”周钰侧着身子给几位提水的小二姐让路。
五六个小二姐一人一桶水,浴桶直接就满了,其中还有个小二姐提了一篮子花瓣上来,端的是好服务。
“去洗澡吧。”周钰提着花篮关好门,对着王瑾道。
王瑾闻言,直接在她面前解掉了身上的束缚。
周钰惊的花篮子打翻在地。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不过,那粉粉的,白白的,可真好看。
王瑾哼唧从她身旁走过,看到她眸子死死粘着他,得意极了。
上一次在牢里还说他有点黑了,这些日子他天天泡澡,就是为了好好保养回来。
男人嘛,总要有些东西拿的出手。
周钰坐在桌前,连喝了三大杯凉开水才痛快了些。
她真没想到,王瑾坐了一年多牢,非但没有抑郁,反而越来越开朗。
脑海里反复放映着男人刚刚从她身旁路过,在她腿上甩的那一下。
跟铁似的,梆硬。
嚣张至极。
思及此,周钰连忙擦擦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