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真的不在意他殴打前妻的事情,还体贴给他熬了姜汤。
爹爹死后,再也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他以后哪怕多干点活,也要让她读书考状元。
周钰进了书房,趴在桌上想了半天怎么刺绣,还是没想出个一二三。
结果去了趟茅房,看到院子里的绳子上挂着的男人亵裤,白白的,细棉布的,还挺新的样子,她突然来了想法。
要是把这亵裤给拆了,白色的丝线用来绣一朵牡丹,岂不是完美!
牡丹乃国花,大气典雅。
想着,周钰就觉得好,很好,非常好。
想做就做,偷偷摸摸把亵裤顺到怀里,步伐急切的进了书房。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钰洗完澡进屋,就见王瑾坐在床边扭扭捏捏的看向她:“那个···周钰···你看到···看到···”
周钰疑惑:“看到什么?”
王瑾脸红似血:“你看到我院子里挂着的亵裤了吗?”那条亵裤是成亲的时候做的,他统共还没穿几次,一直宝贝的很。
周钰听闻,脸色一僵,莫名心虚:“·····”
王瑾见周钰发呆,又问了一遍:“看到了吗?”
周钰结巴道:“没···没有。”
王瑾听闻,有些难受道:“没了可怎么办?我一共就那么一条新的。”
周钰拍了拍他的后背:“别难受了,大不了等我有钱了,给你买新的。”
王瑾听闻,心里暖暖的,但还是舍不得,又四处找了一遍。
周钰见他犹不死心,道:“天色不早了,快睡吧。”
王瑾只得作罢,脱了鞋子,爬到床里面躺下。
这一晚,周钰又是在煎熬中度过的,不由再次感叹,女尊的女人伤不起。
第二天,晨光破晓,周钰便被王瑾喊起来了。
周钰穿好衣服出来,见天色还早,不由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王瑾把洗脸水端在她身前:“今天要去书院,马虎不得,肯定要早些。你快洗脸,饭已经好了。”
周钰点头,接过男人帮她拧干的布巾,在脸上擦了擦,随后丢在水里洗了洗,拧干挂在院子里的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