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秦氏集团女主人的身份,不许你再离开一步。”
“上台容易下台难,想跑?到时候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张离婚证,你要面对的是各种媒体的狂轰乱炸和成堆成堆的新闻报道,唔,或许还有冗长的司法程序。”
“总之,我就是不放你走你又能怎么样?”
不服就来咬我啊。
至于离婚,她想都别想了。
“明天去民政局,婚礼可以再补办。”
秦苏墨的声线照样干净,只是有带着点沉沉的哑音,几分干涩磨人,却格外魅惑。
字词句永远都像是有条理到在开重要的会议,每一条都罗列得清清楚楚,不容抗拒和质疑。
温故愣着,压根没有回过神来。
“我本来没有想好要怎么求婚,那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很傻,拉不下面子所以做不出来,如果你非要一个仪式,现在,我单膝下跪?”
竟是认真地在询问她。
可温故显然是彻底傻掉,“可是你戒指,都已经套进去了。”
秦苏墨盯着她的手指看了看,唔,所以应该是单膝下跪的同时,再戴戒指?
他忍不住有些懊恼地“啧”了一声,“抱歉,以前没有经验,那要怎么办才好,重新再戴一次?”
温故却把手缩了回去,无措地不知道应该要放在哪里,戒指,这是一颗戒指,单膝下跪。。
脑子里乱乱的,秦苏墨这是在,像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