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觉得平时我和你东拉西扯斗嘴吵架就和你是一类人了,顾然,比你大五岁就是大五岁,我们不一样。”
顾然僵直了光滑的脖颈,喃喃重复,“是啊,我们不一样。”
“为什么炒作?”沈非瑜冷笑一声,“很简单,因为我就是想火,宁愿被人骂火,也不想一步一步辛辛苦苦地自己打拼,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等到你拿着天价通告费,轻轻松松地为一个活动站台,再看一眼的账户,随随便便几分钟的入账千万,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火到底意味着什么了。”
顾然终于转过身,正视那张猩红的眸子,愈发觉得可笑又可悲,“你就只为了这个?沈非瑜,你什么时候比我想得还要庸俗了?”
“庸俗?老子他妈的就是喜欢钱,够不够简单明了?”
“不和沈寂炒作,难道和你炒?请问你有知名度吗?你火吗?有多少人认识你呢?”
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分明鼻酸,却依然倔强地掷地有声。
月色下,两个人的身影愈发单薄,声音却刺耳。
宋茹惠扯了扯沈非瑜的衣角,“姐,你冷静一点。”
她却用力甩开她,“你救了我,我谢谢你,可我也只能到谢谢为止,别的什么我给不了你,同理,我也从你身上拿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