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姑娘们手脚都酸软得厉害,不接客。”那人说着,脚都气得踩到了凳子上。
旁边的人笑道:“说不定是那姑娘晚上的恩客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兄台换一个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换。”那人更气了,“可他娘的,说所有姑娘都一样,手脚酸软,今天都不接客!”
旁边的人大胆建议:“兄台不如考虑一下隔壁石室的南风馆?”
这么一说,那人火气都冒到了头顶,几乎要气到爆掉:“两边说辞,一模一样!”
“不是吧……”
“哪位仁兄,如此生猛……”
……
絮语连连不能断。
竹·生猛的仁兄·枝枝莫名:“他们说的事情,有点耳熟啊……”
陆小凤:“……”
他不太想说话。
花满楼刚放下手中筷子,
将少女耳朵捂住:“别听。”
“哦——”少女撑着下巴,无聊地等着陆小凤。
背后人说的话,越来越粗俗。
君子拧了拧眉毛,对陆小凤道:“我和枝枝先出去消消食。”
浪子摆手:“去吧。”
他倦了。
花满楼的手松开的刹那,竹枝枝将那些越来越过火的话,听了个正着。
军校生下意识锁住了眉头。
她总感觉,在这里呆了几天,这群人就放纵开了。
一天比一天要越发躁动。
人心的善需要维系,得有阳光洒落,得浇灌营养液,方能茁壮成长。
可恶不是。
躲藏在人心的恶意,只要起了一点苗头,再浇上一两瓶污水,放在黑暗中,不久就能成为参天大树。
竹枝枝和花满楼并肩漫步,一路走到花园的凉亭去。
凉亭前面没有金鱼池,只有一片假花。
少女双手扣着脖子转了转,目光不经意扫过凉亭顶上反光的镜面,和藏在梁柱之间的铜管。
瞧这无处不在的监视。
啧。
“花神,你猜今天晚上的神奇宝物,会是什么东西。”竹枝枝靠坐在美人榻上。
君子也慢慢坐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