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第一次来我们这边当值吧?”
石窟黑袍人:“!”
这女人怎么知道他不是昨天那个人的!
他们轮值的事情,已经被摸透了吗?
“不用怕,我不打好人。”少女摆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石窟黑袍人:“……”
问题在于,他并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老板不行啊,当值也不给你们张凳子坐坐,这站一天的,累死了。”
竹枝枝抛着手里的小石子。
“你要不考虑一下转行,去我花神家当个保安,工资待遇,肯定比现在要好。”
小石子被她在手指间转动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将石子一抛,伸手抓住。
石窟黑袍人:“?”
不,他还想活着。
叛徒是没有好下场的。
特殊的社恐最怕遇上热情的人,越热情越羞涩;但要是别人足够冷漠,那她就要发挥了。
“你不要不好意思……”
花满楼醒来洗漱,听到的就是少女锲而不舍挖墙脚的声音。
她说的那些什么奖金、福利之类的事情,十分有趣。
——倒是可以让经商的两位哥哥试试看。
君子笑着洗漱完,推门出了石室外。
“花神!”竹枝枝马上丢下石窟黑袍人,跑了过去。
“擦擦汗。”花满楼将绞好的帕子,递到少女手上。
竹枝枝接过来,在脸上搓了一把。
狂放得很。
丝毫不怜惜自己那张粉嫩的脸。
“兄弟,你们这管饭吗?”少女转头问石窟黑袍人。
石窟黑袍人没有感情地说道:“诸位要是洗漱好了,可以随我去用饭的地方。”
“那你等等,我们还有两个小伙伴。”竹枝枝笑道。
她让花满楼将熟睡的陆小凤,拖了出来。
傅红雪倒是早早就醒来,像个木头人似的,端坐在石桌前,不点灯,什么也不干。
陆小凤干嚎着,要与棉被共生死的时候,他也一动不动。
“陆小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