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在梦里坦白,被拉去烧死,续梦的话,还能活吗?
如果可以,那倒无所谓。
少女的思绪,再次跑偏。
水母阴姬盯着那张红润好看的巴掌小脸半晌,起身道:“你跟我来。”
宫南燕的眼,似乎更冷了。
“宫主!”她忍不住开口喊住水母阴姬。
水母阴姬只是瞥了她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宫南燕的脚步,被这眼神钉在原地。
只是她到底不甘心,将怨恨的眼神撞到了少女身上。
竹枝枝当没看见。
——他们军校生,心理素质普遍强。
花满楼担心地喊了一声:“枝枝?”
“花神放心,我没事。”少女回头朝他笑道。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随着水母阴姬进了尽
头的石室。
那是水母阴姬的房间。
她的房间,并不比外面豪华多少,除了必需品之外,半点装饰也没有。
以至于竹枝枝觉得,最边上那一道水波,成为了唯有的装饰品。
水母阴姬回头看她:“现在能说了?”
那当然。
花满楼不在,少女半点心虚都没有,将自己知道的有关司徒静和无花的事情说了。
水母阴姬听完,身上杀气陡然升起。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紧紧盯着少女。
但凡她发现对方有半句假话,她肯定不会放过对方。
这种时候,她已经顾不及去探究,少女到底是怎么知道,司徒静是她和雄娘子所生的女儿。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只有三个,不是宫南燕说的,便是雄娘子说的。
反正绝不会是她自己。
竹枝枝挺胸道:“要是我骗你,我就天打雷劈。”
“我去杀了他。”
水母阴姬说的那个他,当然是无花。
在这一刻,她已经不是庄严的水母阴姬,而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一个恨不得将骗自己女儿的骗子手刃的母亲。
少女伸手拦住:“哎,帅姐姐,别冲动啊。”
“你想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