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肠塞满了吗?这苦肉计你还看不出来,非要陶醉两秒钟?”
陆小凤:“……”
西门吹雪把弓箭手敲晕,从他衣襟里面挖出来一块腰牌。
腰牌被丢进陆小凤怀里。
上官飞燕也在陆小凤怀里。
于是,少女看见,那腰牌划过一道弧度,准确无误地拍在了上官飞燕那张白净的脸上。
嘶——
感觉有点疼。
“西门!”陆小凤急喊了一声。
不管上官飞燕到底是真心想要为他挡箭,还是在做戏,可对方好歹是个女孩子。
做男人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浪子从上官飞燕脸上,将腰牌扣下来。
竹枝枝看到,上官飞燕脸上一片红,青衣楼三个大字,都印了上去。
啧,真可怜。
少女漫不
经心地想。
陆小凤将腰牌收起来,就带着上官飞燕找大夫去了。
少女留下来,将人捆好,准备打包拖去衙门。
花满楼则是将招幌重新装回去,朝瑟缩在店里面,不敢出来的老板致歉。
打坏的东西,青年也已经轻车熟路地将铜板算好,放到店面的柜台上。
当然了,铜板是从弓箭手身上搜出来的。
西门吹雪一直抱着剑,冷冷地看着。
竹枝枝踩着绳索,准备往肩上扛的时候,眼角又瞥见了西门吹雪那雪白的衣角。
他外面那层纱衣飘摇着,将人显得格外不食人间烟火。
少女抬起眼看他,一脸诧异:“你怎么还没走?”
西门吹雪不说话,双眼看着少女。
他只是想和对方比剑,以及觉得对方性格有点对他胃口,不妨多待一会儿。
可他对自取其辱,没有半点兴趣。
自然,他就不会说出诸如“难道你想要我走”之类的话。
“你一个女孩子,应该……”西门吹雪剩下的那句“拖不动这五个精壮汉子”,被堵死在嗓子眼。
竹枝枝将绳子在手上缠绕几圈,搁到肩膀,随手一拉。
五个精壮的汉子,被她轻松拖出半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