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身体的质感与普通人不同,他的表皮被冰覆盖,僵硬、干涩。
小丑挑起唇瓣。
“这只是个简单的慰问而已,我猜你从没带她出去过?天,你是怎么当丈夫的,你这可不是一个好丈夫该做的。”
“你应该庆幸有我这个好朋友为你带来了一束花,你可以用去讨好她,这是什么?老夫老妻的浪漫,天哪,诺拉一定会爱死你的。”
维克多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小丑有一个能说会道的舌头,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的。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小丑的话影响到了他。
维克多握住那束橙色的大波斯菊,用他那嘶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它有什么寓意吗?”
“我记得?是永远美丽。”小丑眨了眨眼。
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的,大波斯菊的花语是永远的快乐,可惜,维克多与诺拉永远也不会获得快乐。
祝福早已分隔阴阳两界的人能够永远快乐,实际上陪伴维克多的只有痛苦和思念,以至于他现在早已陷入疯狂。
这正是法斯特的恶意。
维克多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打开了战衣上的急冻装置,手中的那把大波斯菊顿时开始冒寒烟、萎缩,最终定型成一把被冰永久夺去了火力的冰干花。
“进来。”维克多转身,打开二楼紧闭的那扇门,法斯特跟在维克多身后,探头探脑地从维克多身后向房间内看去,像个多动症小孩。
比起一楼,二楼的设施才像个对家定义应该有的样子,地毯、沙发、咖啡桌、床,一张躺椅落在咖啡桌旁,只是这些都覆着一层薄冰。
房间里也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大约是被黑色窗帘盖住的一扇窗户透过的光。
当然,这只是法斯特自认为的‘家’的模样,实际上他也并没有一个长期定居能被称为家的避风港。
过去作为佣兵,他的敌人很多,他时不时会更换安全屋,安全屋里的东西也只是维持在随时可以舍弃的情况。
现在同样如此。
所以法斯特对家的概念也很模糊,至少维克多二楼的房间看起来很像‘家’。
法斯特环顾四周却没有见着那被称为维克多底线的女人‘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