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竟是榕城防暴司下属二分队队长李明。
赵飞凰在看到李明脑门上的血窟窿后，顿时惊得双目圆睁。
她初步估算了下，从李明伏击点到武行大门，直线距离起码得有两百米。
这么长的距离，宁毅又没武器，如何能做到徒手杀敌于百米开外？
李明跟宁毅又有什么恩怨，他怎么会暗中伏击宁毅？
太多的问题涌上赵飞凰脑海，一时千头万绪理不清楚，只好朝手下吩咐道：“马上调查李明社会背景，特别注意跟他有矛盾纠葛的，要重点调查。”
手下有些迟疑道：“指挥使，那宁毅我们是不是也要重点调查？”
明摆着李明是冲暗杀宁毅来的，那这事肯定和宁毅脱不了关系。
既然如此，要调查跟李明有恩怨的人，宁毅倒是一个最佳的调查对象。
赵飞凰沉了沉眉：“当然要调查，一定要查清他和李明的关系，不过记住，要秘密调查，不能让他发现。”
她说完这话，发现手下全是一脸“我懂了”的表情，连忙解释：“想什么呢你们，我只是担心他太危险，让他发现会对你们不利。”
说是这么说，但手下们却都不傻，要按以往赵飞凰的行事风格，她早就亲自杀到宁毅面前质问对方了，哪会像眼下这般小心翼翼呀。
看来，还真让赵增给说对了，他们的指挥使这是春心萌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