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吧？是吧？她在怜惜谁？对他们两人下杀手的人类吗？
第一次感觉到种族差异的洛鸿羲，心里有点不敢置信。现在想想，之前几次让宁怡华产生“怜惜”这样的感情的，都是对她下杀手、或者是冒犯了她的人。
普通的强者、哪怕就是普通人吧，对于任何对自己怀有恶意的人，正常反应都是同样回以恶意吧？
这究竟是女巫的问题，还是宁怡华的问题？
在心里怜惜了一会儿可怜的人鱼和人类，宁怡华察觉到了洛鸿羲不敢置信的目光。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与众不同的怜惜对象，让正常人洛鸿羲无法理解了。
“我有个被动技能是恶意反弹，”宁怡华解释道：“心怀恶意者，将十倍、百倍奉还，所以我才稍微有点可怜他们。”
洛鸿羲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解释，但是他总觉得不可能只因为这点理由。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太好说的原因，他就也没去深究，因此错过了揭开女巫力量真相的机会。
他平静地放出几个小型机器人，“大概十分钟左右，装置就能修好，然后我们等着人来，再顺藤摸瓜把有碍和平的人都剔除。”
宁怡华点头同意：“说不定这些人里面就有通向进化的钥匙……”
说了这句话，她意识到什么，立刻闭嘴不言。洛鸿羲也有些惊讶地看过来，这是……预言？
宁怡华在自己升级成神之后，各项技能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进步。虽然在和水晶球的交流方面还是不太行，但却多了个不定时不定量的预言能力。
换句话说，就是随缘佛系型的预言，无法指定方向和数量的，什么时候出全靠运气的预言能力。
对于这个能力，宁怡华自己是不怎么在意的，但洛鸿羲却非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那些人是进化的钥匙？看来不能随便杀了。”他若有所思地道。
宁怡华心情复杂，洛鸿羲不是改信科学了吗？为什么会相信预言这种明显是封建遗毒的东西？就连她这种玄幻挂的女巫都知道不要搞封建迷信，怎么科技大佬反而去信了……
自从发现自己的水晶球不靠谱后，就坚称预言都是封建遗毒的·女巫·宁怡华这么想着。
“我们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