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打架，杜寇缓缓问出其中一个最大的bug：“你最开始不是自称神吗？为什么又说自己是女巫？”
“因为我升级了。”宁怡华淡然地说，没有一点自得的样子，“既然你清醒了，那我就放开控制了。”
被强迫维持一个姿势许久，骤然被放开后，杜寇只觉得浑身酸痛。他看到自己手指上渗血的齿痕，心情非常复杂。
他也曾经是戒断实验的实验体之一，实验被迫结束后，杨教授曾经警告他们，不许再进行戒断，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缺乏糖分。
或许是戒断的后遗症，他比没有参加过戒断的时候更容易缺糖。后来，他也曾不小心陷入过几次缺乏糖分的状况，也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和失了智的疯子没什么两样，甚至连自己能不能再次清醒，再次拥有自我意识都无法保证。
但这一次醒过来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是从未有过的清楚，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嘴里并没有吃过甜点后残留的甜味，手指上也没有糖分残留的粘腻感，只有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疼痛。
杜寇瞟了一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和他陷入缺糖状况前的时间差只有不到十分钟，算上他把实验室弄乱、以及刚刚对话的时间，她让自己清醒过来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钟！
即使浑身肥肉，杜寇的感觉依然称得上灵敏，他能明显感觉出自己身上并没有打针过后的疼痛感出现，也就是说，那位……女巫，真的是站在离他那么远的地方制止他、还让他清醒的？
一直坚信所有无法解释的现象，都是因为科技不够发达，杜寇认为这道题超出了自己所有的学习范围，只能用超能力、或者她真的是……神，来回答。
“你、你……”杜寇被自己的结论吓到张目结舌，他心中坚定的科学信仰正在缓缓倒塌。
“我叫宁怡华，”宁怡华和善地微笑，“你手上的伤口看起来很痛，拿着它，或许能帮到你。”
察觉到杜寇心中的动摇，宁怡华决定不着痕迹地展示一下自己的牛逼之处，走进将一个替身人偶放在他手里，看他震惊地举起双手，眼神有些呆滞地查看自己突然消失的伤口。
被接连出现的无法理解的现象击中，杜寇左看看那个粗糙的木偶、和木偶手上突然出现的一小圈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