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弥勒佛似的,“现在咱们面对的是世界毁灭的危机,这脸面自然是能舍就舍。”
他转头看向宁怡华,目光中带着温和的鼓励,“我看得出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认识你妈妈,她是个非常聪慧善良的人。她当年还跟我聊过,她说希望女儿能成长为一个善良、有爱心、富有责任感的人。可惜那之后不久,她就去了……唉,作为她的朋友,叔叔只希望你能成为她期望中的那种人。”
这么多人都在劝她,宁怡华只觉得这个胖子劝的最有水平。先是给她解围,然后话里带出她的弱点——母亲,又用“母亲的遗言”作为突破口,加上不停的给她戴高帽,说她善良、聪明、有责任心……这要是个想念母亲、憧憬母爱的小姑娘,真就被他哄过去了。
但宁怡华早就不是小姑娘了,要是把她度过的年岁都算成是年龄,她已经可以当这里所有人的祖宗了。面对这样给“失去母亲、孤儿一样长大的20岁小姑娘”量身定制的话术,宁怡华摇头拒绝并反击回去。
“如果你和她是朋友,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出现?如果你们经常见面,你就没有对她的死亡表示过疑惑吗?”
“我这些年都在国外回不来,陆家把你藏的很好,我们都是外人,实在不好管他们的家里事……”
“既然当年没管,现在也不用管了。”宁怡华面容冷淡,“大家都有苦衷,我可以理解你,麻烦你也理解我。”
这真是油盐不进!
众人哄骗试了、大义讲了,但宁怡华就是咬死了不发誓不去继承镇世柱。
“你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好年华,就这么死了,你甘心吗?”一个60多岁的老妇人拄着拐杖站了出来,“我们都是一群老婆子、老汉,我们已经活了这么多年早就把该享受的、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可你不一样,你还是刚刚出生的太阳,你还有这么多年的未来呢!”
听了老妇人的话,众人脸上都闪过一丝赞叹,很是认同的样子。宁怡华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人家,我并不是不尊重您,主要是您这话有点太可笑了。众位为什么不愿发誓?为什么对我群起而攻之?因为我掐住了你们的命门,因为你们都放不开手里的权势和财富,更放不下子孙后代的锦绣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