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意摇了摇头,温柔地笑道:“没事,我明天上午就会去办卡了,就一个晚上而已。”
就一个晚上不会再联系秦恣而已。
可是她刚刚听见秦恣说的那句话,心脏都仿佛被攥住了一般,这让她禁不住想起来之前在民宿院子里的时候,贺兰馨提起秦恣以前喜欢的渣男的事情。
她也是在那一次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被秦恣掌控了一般。
盛行意控制着不去想这些,她转过身,进了主楼,可有关于秦恣的许多过往和字眼都一点一点地涌入了她的脑海里,她很难不去想这件事。
没一会儿,她坐在了书桌前,那只木雕小肥啾像是在等她回来。
她抬起手来,在上面轻轻地抚了抚。
今晚没有铜镜可以磨,因为她已经把磨好的铜镜送给秦恣了,那是她们一起完成的。
秦恣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才打开盛行意给的袋子,在看见里面是磨好的那枚古铜镜的时候,嘴巴都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她不知道盛行意在这几天又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让这面镜子能够将她照得那样清楚。
她很想问问盛行意手腕酸不酸,但一想到盛行意现在没法联系人,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等明天再问。
她在卧室晃悠了两圈,最后把铜镜用一根线拴起来,倒挂在门前,这样只要她路过就会遇到。
秦恣对此非常满意,她又去把贺兰馨送的祝福图架在阳台。
兴许是有了朋友们的礼物的助力,今晚因为跟金殷女士相处而带来的那些郁结也都一点点地被磨光。
秦恣这一晚又睡得不怎么样,明明也算是舟车劳顿,但她晚上又失眠了,一直睁眼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过去。
这是她的常态。
到了十一点半左右,她才幽幽转醒。
出了卧室的时候,她就看见自己妈妈在厨房忙碌。
秦恣:“……”
秦恣走过去,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妈妈,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开了静音。”金殷择菜的间隙里瞪了她一眼,“昨晚几点睡的?也不知道起来吃早饭,你在西城的不还经常早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