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朝他的方向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
舞女手里的酒杯碎了。
红酒溅落一地,像鲜血似得散开。
“啊!”舞女惨烈的尖叫声震得季南白浑身一抖。
他睁开睡眼朦胧的眸子,就看到面前那双沾着灰尘和血迹的军靴。
季南白还以为是那副官。
“滚……”
他伸手,使劲推了那腿一下。
那腿没动,甚至更往前一步,都快要抵到季南白的脑袋。
季南白埋着脑袋,觉得这副官真是不识趣。
明明都安分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今天过来发难了。
季南白怕周鹤岚,却不怕那副官。
他猛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张阴沉的脸。
眼神渐渐
聚焦。
季南白神色惊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男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出来,拿过了季南白手里的红酒杯。
然后轻晃了晃。
漂亮的红酒,就像是浸透了的鲜血。
挂在杯壁上,粘稠又血红。
“幸好不是在床上被我抓到了。”
“不然这一枪打的可不是红酒杯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音乐淹没。
但季南白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说的话。
季南白的酒顿时清醒了。
周鹤岚来了。
周鹤岚回来了!
季小少爷立刻又鹌鹑似得缩成一团。
那双被酒气氤氲,泛出桃花暖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半垂,一脸的惴惴不安。
不对不对,他又没做错什么事。
这一切都是这个周鹤岚自作主张。
他根本就不用怕。
季南白紧紧抓着身边的沙发扶手,指尖深深的抠进去。
“怎么,见我回来不高兴吗?”
周鹤岚仰头,将那红酒一饮而尽。
性感的喉结滚动,带着属于男人的英气。
整个舞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连一个舞客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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