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衣裳给了顾金坞。
顾金坞接过衣裳,披在身上,靠着树,闭上眼睛睡觉。
那只兔子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顾金坞睁开眼,给它喂了很多草。
兔子一边吃,一边拉,全部都拉在了肖锋的那件衣服上。
顾金坞遗憾的把衣服团吧团吧给兔子当屎窝用。
然后自己继续凑到苏骄白那边,软声软语道:“师兄,我真的好冷,要冻坏了。”
苏骄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顾金坞见自家师尊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试探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触碰到他的膝盖,然后缓慢躺了上去。
其实苏骄白身上并不暖和。
他就像是一块大型的冷玉,若是夏日里确实是会觉得舒爽,但这是犹如寒冬一般的冷夜。
顾金坞被冻得一个哆嗦,脸上却满是笑容。
他一脸满足的抱着苏骄白的腿,轻轻的蹭。
这是他的师尊啊。
真香,真软。
顾金坞闭上眼。
梦中血色一片,娘亲抱着他,轻轻吟唱着江南小调。
血一点一滴的落在他脸上。
他眼睁睁的看着娘亲慢慢断气。
醒过来的时候头顶又是那轮圆月。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起。
顾金坞盯着那月亮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到苏骄白脸上。
他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发现自家师尊正在……撸兔子?
看着那只极其享受的兔子。
顾金坞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自己的脑袋。
苏骄白的指尖抚到一团柔软的东西。
细细密密的缠绕过来,像是发丝。
他使劲一抓,顾金坞痛叫一声,赶紧把脑袋给缩了回去。
“师兄,好疼。”
“活该。”
把怀里的兔子往顾金坞怀里一扔,苏骄白道:“养大了就烤了吃吧。”
兔子:……
顾金坞笑眯眯道:“好的师尊。”
苏骄白已辟谷,自然不会吃这只兔子,所以他说这话,显然是让顾金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