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其他病毒或者不确定的物质,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露西似乎偷走了纳威的血液。”西瑞尔意味深长地对邓布利多说。
“啊。”老人意味不明地出声。
“噢!所以那个疯女人做了什么?!我的纳威没有事吧!”
纳威的祖母见西瑞尔检查完了,一个箭步飞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宝贝孙子,枯瘦的手摸着孙子的脸。也许平时她看起来对自己的孙子非常严厉,不苟言笑,但是纳威从小就没有父母教育照顾,性格又弱,如果她不担起大家长的责任,这个孩子不知道会成长成什么样子。但无论现实情况怎样,纳威毕竟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作为自己儿子留下的独苗苗,老人内心对他的疼爱只多不少。
西瑞尔拍了拍老妇人的肩膀,安慰她说:
“纳威没有事,一会儿就醒了。他只是被人取走了一些血液。现在我建议把他带到病房观察一个下午,您也在一旁好好休息一下,您觉得呢?”
老妇人神情专注地注视着自己的孙子,喃喃道:“都听医生的安排……”
另一边唐克斯和她的搭档在露西逃跑后就拿出了随身的检测仪器————看起来像个麻瓜看卫星电视的大锅盖。
“大锅盖”一被安装好放在了地上就开始自发地以各个角度旋转,不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半分钟后,锅盖面停在了刚才露西消失的方向,继而发出尖锐的蜂鸣音。
“未注册非法门钥匙,单次使用权限,已经落地销毁。”唐克斯有些懊恼地说。
她的搭档看着手里怀表继续补充:“用时4分钟,目测旅行距离不会超出英国的范围。”
唐克斯把目光投向了西瑞尔,客气地说:“听意思你们应该认识这个女人,能给我提供一下她的信息吗?”
………
安顿好纳威,邓布利多校长就离开了。西瑞尔带着两名傲罗到办公室录笔录。
“……美国来的,她其实上个月就表现得不太正常,精神恍惚,状态看起来也不好……但是我没有过度关注这些,我最近挺忙的,而且轮岗让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西瑞尔态度极好地给两人端了奶茶,让他们坐在自己办公室会客的皮沙发上,自己搬了把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