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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树林不知道是因为刚下过雨还是植被种类的原因,总之看起来格外的阴暗。
空气中还半漂浮着白色氤氲的雾气。
唯恐走失,三人几乎就保持距老特里3米不到的位置,斯内普施了个静音咒屏蔽了三个人踩在树叶草丛上的“沙沙”声。
老特里又往里走了几步,在一块空地处停下,前面是个一人高的小土包,土包上是一棵很粗很大的榕树。
一木成林,说的就是榕树这种植物。
榕树在西瑞尔住的海市也有很多,外公又称这种树为“孤赏树”,因为它的树冠真的可以长得很大很大,延伸十几米不成为题。褐色的气根垂下,落到地上再次扎根…慢慢地,这一片就剩这一棵树了。
眼前的这棵少说几十年的树龄,它本身就生得又高又大,所在的地势又高,所以看起来像是一群人钻进了一把巨大的树伞下。
围着转了一圈,西瑞尔眼尖地发现那个土包其实是个空心的,有一个半米宽的树洞,可以钻进去。
这个画面异常熟悉,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霍格沃兹的打人柳下面。
老特里扒拉开树洞两边的气根,直接推着板车进了树洞。
几乎没有犹豫,三个人陆续走了进去。
这里和打人柳的树洞还是有区别的,比如此刻他们走过一个缓坡之后直接到了一个地下世界。
这里几乎比上面的榕树树冠占领的面积还要大,足够媲美这个村庄教堂前面的喷泉小广场。树根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天花板,包住了四周的土壤。
“使者大人!我把祭品带来了。”老特里突然对着空地里面更深的地方轻喊了一声。
莫名的,西瑞尔感到了不适,轻微的属于他白狐血统带来的不适。
一种阴冷的,没有感情和灵魂的生物在靠近这里。
如果说上次的阴尸湖让他的直观感受是那一瞬间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绵延不绝想撞破头的胀痛;那么现在他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有点疼或者干脆感觉不到疼,但是不适感却不间歇地袭来,感觉有点抓心挠肺的崩溃。
当然还有一些出于小兽本能的求生欲和对危险的敏感。
“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