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端坐在画像里端庄地注视着对面气喘吁吁男孩。
“请问教授在里面吗?”
“斯内普教授说任何人来找他都说他不在。”美杜莎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哦,好的。我能进去吗?”
“口令亲爱的。”美杜莎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蛇发。
“月光草?”
“那是上个月的。”
“哦不能让我进去吗?听说斯内普教授病的很重。”西瑞尔换上可怜兮兮的脸。
“e斯内普教授上次叫你们什么来着?”美杜莎不置可否,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哪次?比赛那次?曼德拉草?”西瑞尔耐着性子跟着扯皮。
“嗯哼,不是哦。”
“没脑子的腮囊草?”西瑞尔眼睛闪了闪,发现了什么微微笑了一下。
“好像也不是再想想。”
“小巨怪?”
“口令正确。” 门突然洞开。
西瑞尔向门上的美杜莎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成功逗笑了那位淘气的女士。
办公室有些湿冷,西瑞尔拿着魔杖点燃了壁炉,让昏暗的办公室染上了一丝暖光,办公桌上杂乱的堆着羊皮纸,小茶几上放着一托盘的早餐,早已凉透,两边房门紧闭。
西瑞尔盯着紧闭的房门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该不该进去?这么进去合适吗?
男孩目光闪躲着环视着周围,内心一片混乱。
瞥到墙角,那里堆着一些圣诞礼物,都没有被拆过的样子,西瑞尔依言就看到了自己送的那份。想想从圣诞节到今天都几天了,三天?还是四天?
斯内普教授不会这么多天都在房间昏睡吧…
西瑞尔为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机灵。
还是进去看看吧,至少心安等教授恢复过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孩壮士扼腕般推开了左边紧闭的房门。
没有上锁。谢天谢地!
拧开房门西瑞尔慢慢地把头探了进去。
卧室比办公室还要昏暗,窗帘拉的紧紧的,深灰色的大床上鼓起一坨,正随着教授粗粝的呼吸上下起伏。
透过房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