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他皱着眉头说:“没想到他竟然做了国师。”
“他?他是谁?”常姬问道。
“鬼面罗。”花飞白表情凝重地说,“看来,一会儿我们得小心行事了。”
圣驾一旁的侍卫全都拔出了佩剑指着这个女子,侍卫长厉声质问她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拦截圣驾!”
“民女曹荣佩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佩佩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把额头磕得渗出了血丝。
皇帝隔着半透明的纱帘问她:“曹氏女为何在此拦驾,你不知这是重罪吗?”
佩佩说:“回万岁爷,民女当然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罪名,但是民女不怕。民女要为多年前冤死的父亲平反昭雪,民女要告御状!”
百姓们议论纷纷。县官知道了这件事情连忙跑过来向皇帝请罪。但是皇帝很显然对佩佩说的事情更感兴趣一些。
很快,钉板就被抬上来,放到了佩佩面前。皇帝说:“曹氏女,你真的想好了要告御状吗?这钉板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
佩佩回答说:“多谢万岁爷关心。只要能为父亲平反昭雪,民女就算肝脑涂地,也九死不悔。”
小五爷和县官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都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原来那块钉板上被抹了一层无色无味的药,只要碰到伤口就会侵入人的身体,导致人血流不止,最后全身上下鲜血流尽而死。最恐怖的事情是,这种药没有痕迹,就算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也查不出来。
他们看着佩佩摘下了身上的孝服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钉板,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胜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