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你跟了我这么久,不就是想趁我病要我命吗?”鬼面罗说,“我倒要看看,现在是谁要谁的命!”
风沙更胜,将花飞白从空中卷了起来,飞沙走石像刀子一样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道道血痕。花飞白腰间的琉璃玉佩掉落下来变回了琉璃瓶,瓶中的能量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刺得鬼面罗那双红色的眼睛流出了血泪,受此一击,鬼面罗惨叫一声慌忙逃窜。
他离开了,风沙停了,花飞白浑身是伤地掉落在沙漠当中。他伸出手,收回了琉璃瓶,喃喃道:“多谢你了。”
当他再次回到琼琚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摸进了琼琚的房间,过了好久也没有出来,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正当花飞白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粉衣女子却带着十几个婢女一样的小姑娘,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琼琚的房间。
粉衣女子敲了敲门,说了一句花飞白听不懂的话。听她的语气应该是叫门,又好像是在叫琼琚。
叫了好久的门都没人答应,于是粉衣女子就自作主张地推门进去。花飞白活了这么久,当他看到粉衣女子推门进入时,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大概就能连上去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半夜三更在自己的房间里与男人私会,这在中原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你这小姑娘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啊!”
但是房间里却并没有传出他想象中的那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惊恐尖叫和得逞之后的兴奋声音。屋子里很吵,好像几百只麻雀一同叽叽喳喳起来,吵得让人头疼。不知道是谁叫来了大主教,他过来了之后在屋子里训斥了她们一顿之后就离开了。
看人都离开了之后,花飞白这才偷偷摸摸地跑到琼琚的房门口,偷偷地向里面张望,确定她已经睡着了,屋内再没有其他人之后,花飞白就化成一道光闪进了屋内。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檀香的味道,花飞白仔细地嗅了嗅,“这味道……迷香。”他笑了笑,“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
他来到床前,看到琼琚满是愤怒的脸上还隐隐约约地挂着泪痕,这就不由得让他开始有些同情这个弱女子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东西。于是花飞白就拿着琉璃瓶,引召琼琚体内的能量。
琉璃瓶在半空中旋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