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说起话来了。
紫月这回却是注意到了一个词。
这条红蛇居然自称本王?
目光在容政和红蛇身上打了个转,他若是蛇王,那容政是什么,两条蛇王?
王对王吗?
紫月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
“嵇尤,你明知道她是本座的东西。”容政把抱在手臂上的紫月踮起来一下,“敢觊觎本座的东西,这帐本座应该先来和你好好算算?”
“我们当年可是就说好了,吃了本王蛇覆子的人傀,你绝不插手,难道你想反悔不成?”嵇尤高昂的蛇头,吐着信子,一双明黄色的竖瞳逼视容政。
“所以你就把蛇覆子弄到她们随手就能采到的路边?”容政的一句话,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对大山根本不熟的蔡小玉,也能这么巧的摘到蛇覆子。
“我们并没有约定蛇覆子应该长在哪里?”嵇尤的黄色竖瞳,再配上那巨大的蛇头,吐着细长的信子,远比容政的泛着绿光的黑瞳更显狡诈,“而且你怎么就没有告诉她们,本王的蛇覆子是不能碰的呢?这还是要怪你自己不小心?”
“嵇尤,你的意思就是要和本座抢人了?”对嵇尤无耻的设计,容政也不准备多说。
“抢人又怎么样?”嵇尤完全不惧容政的威胁,“你以为你还是以前吗?你现在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对手,不如就把这只狐狸让给本王,我们还能好好的做兄弟。”
“你可以试试。”对嵇尤的威胁,容政摆出了应战的姿态,“本座是不是让你在这山里舒服太久了?”
两条巨蛇一下子剑拔弩张,可紫月的脑袋里只盘旋着嵇尤说的一句话。
他说容政不是对手?
可紫月在这条叫嵇尤的蛇王身上,其实并没有感觉到容政给她的那种强大的压迫感,但他对容政的挑衅又不像毫无把握。
另外就是容政会和嵇尤有那种约定,很显然容政是不想与嵇尤正面冲突,他现在的应战完全就是为了自己惹出来的祸。
思及此的紫月就往容政怀里一贴,伸手揽上了容政的脖子。
然后用低低婉转的声音在容政耳边道:“容政,就算我吃了蛇覆子,你舍得把我让给别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