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行，辛苦大叔啦。”
门缝一开，一阵热烟顺着缝隙涌了出来，顾北渊拧了拧眉，好笑道：“你这是洗澡还是烫猪？”
江黎黎：“……”
有时候真的很想骂人啊！
猛地打开门，咬了咬小牙齿做了个震慑的表情，随后伸手戳了戳顾北渊的——
脸？
够不到，算了，戳下巴吧。
不行，这张脸太帅，戳不下去。
江黎黎纠结了一下，手指继续往下移，最后狠狠戳在顾北渊的胸膛，“哪有这么评价人的，我看你才是——”
猪！
江黎黎抬眼对上了顾北渊的目光。
顾北渊微微俯身，看着水珠顺着她的发梢一滴滴落到胸口，最后隐于浴巾内。
他眸色深沉，强迫自己的目光移到江黎黎脸上。
“怎么不说了？我才是什么？”顾北渊嗓音染上沙哑意味。
“大叔，我发现你这张脸真的太好看了！”
江黎黎完全骂不出口，对着这张帅脸骂他是猪，她怎么做得到！
顾北渊：“……”
他无奈笑笑，抬脚进去扯过干净的毛巾帮江黎黎擦了擦头发，笑道：“想说什么就说，我还能打你不成？”
他以为江黎黎是怕骂他，他会生气，所以才临时改口夸他。
江黎黎任由他帮自己擦拭头发，目光一直跟着他的脸转动。
虽然一直都知道顾北渊长相逆天，但每次重新看他的时候，还是会狠狠惊艳。
擦了一半，顾北渊突然想到什么，忙拿起刚才随手放在盥洗台上的卫生巾，“你要的东西。”
江黎黎终于后知后觉，拿过东西抱在怀里。
让大叔帮忙买这个，多少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