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无心去观察房间是什么样儿的,头脑一热,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挂到衣架上,人直接冲进了浴室。
可当她把头发都淋湿了,才发现根本没带洗护用品进来,不仅是洗护用品,换洗的家居服、擦身子擦头发的毛巾,全部都随行李袋一起放在外面的沙发上了!
滕希恩要哭了!
站在浴室里骂了自己足足五分钟,本打算直接用酒店的洗浴用品,后来又想到就算凑合着洗完了身子也没毛巾擦啊,只好硬着头皮,用酒店浴巾将淋湿的长发裹起来,走到浴室门后,打开一个缝,看了眼外面。
房门还关着,房里也没有傅时御的任何东西,他应该是还在客厅。
她简直想锤死自己。
没带外出服,这一身湿哒哒的也没办法把换下来的衣服重新穿上,酒店不知什么人穿过的浴袍和浴巾她更是不敢接触到皮肤……
太尴尬了。
她猫着身子,躲在浴室的门后,喊了两声“傅时御”,可房门隔音太好,还在客厅的傅时御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没了办法,她只好蹑手蹑脚地从浴室出去,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又喊了傅时御两声。
这回,傅时御听到了,从客厅那头走过来,下意识要推开房门,被躲在门后的她给堵住了。
他立刻收回手,轻轻问了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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