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恶有恶报?”
顾欢喜揶揄道,“谁叫你有福将之名呢,打了那么次仗,不但能次次凯旋而归,还毫发无伤,古往今来,有几个武将能做到?
更离谱的还是你被孟瑶和建兴帝派人暗杀,一次两次躲过是侥幸,是本事,可前前后后十几回啊,这都不能用凡间的常理去解释了好吗?
谁都会觉得诡异!
不然民间哪来那么多关于你的、神神叨叨的八卦轶事?
听说,还有不少人私底下偷偷拜你呢,拜了你,就会有如神助,出去跟人打架斗殴能所向披靡。”
许怀义闻言,忍不住黑了脸,“这是把我当啥了?老子还活的好好的呢,特么的,拜我的不会都是些地痞流氓、无赖混子吧?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顾欢喜笑道,“也不是,还有些走镖的,出门前也拜拜你,祈求一路平安顺遂。”
“那管用吗?”
“听说,山匪和强盗都不敢靠近了呢,哈哈哈!”
许怀义一脸生无可恋。
顾欢喜打趣,“这是抬举你呢,咋还不高兴呢?不是该春风得意?福将之名深入人心,若干年后,说不准还会给你塑个金身,请进庙宇呢。”
许怀义翻了个白眼,“不稀罕,这种福气要不起!”
顾欢喜又笑起来。
许怀义气的在她嘴上咬了几下,才叫她求饶了,说回正事儿,“不管他们怎么想,这种事儿都不好解释的,随便找个借口糊弄,只会让他们脑补的更多,韩钧也就罢了,永平帝那人,心思敏感,又不扛事,真叫他心魔难消,对朝廷、对百姓都没有好处。”
许怀义无奈的“嗯”了声,“我已经暗示韩钧了,他应该懂,永平帝若还是想不开,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顾欢喜见他郁闷,劝慰道,“算了,顺其自然吧,不过以后,不到危急关头,少整那些幺蛾子,尤其黑白无常啥的,万一真吓死了人,可就罪过了。”
许怀义点头应下。
若是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解决问题,谁愿意走邪门歪道?
谁叫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呢,没人权,没地位,跟皇家对上,根本没地方说理去,若不想冤死,只能剑走偏锋。
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