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离去。
“尼玛，这性格真是捉摸不透啊，动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理由，要杀谁就杀谁，但本以为他会动手抹杀的人，他竟然丝毫不理会，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本就不是寻常人，若是做出寻常的事情，那就不是他了，他一直如此！”
“只是想不通他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到底有怎样的目的？为何一直这样，到每个势力后，动手似乎都是随着心情的，抹杀几人后兴致淡淡，就丝毫不犹豫的撤走，有时候甚至不动手，转了一圈就离去，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姜雨凝脸色就没平静过，跟着夜峰离开天门后，脸色还一片煞白，她本次跟随夜峰出来，就是想看看夜峰到底为何要这样做，但如今她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你到底为了什么？若说动手，他们似乎都从未单独行动，你若是要了结仇怨，唯有直接将他们全宗上下踏平才能了结，为何你要这样做？”姜雨凝实在忍不住了，顶着莫大的压力，鼓足了勇气朝夜峰开口询问，那语气如同质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