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方的衣袍都没有碰到，那层令人闻风丧胆的锋利寒刃就那么化成无数碎片洒落而下。
最让他绝望的是夜峰那几句漠然话语，确实，六年前，七年前，夜峰何等弱小，在他眼中甚至连蝼蚁都算不上，但就是那种时候，他曾数次出手，也没能将夜峰击杀，如今，对方强到不可思议，修为强到已经能硬撼准帝级战兵，他又如何可能还有机会？
“夜峰，你已经屠杀了四大巅峰势力那么多人，每家弟子都数千，全死在你手中，你垒下这等血债，就不怕将来生成心魔，或是天道灭你吗？”
黑袍圣王盯着夜峰，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夜峰那漠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黑袍圣王，冷笑道：“心魔？强者为尊的世界上，弱者皆如蝼蚁，在强者眼中，蝼蚁皆如尘埃，就算成片散去，又如何可能生出心魔？古往今来，那些大帝，谁不是一生踏着尸骨而行的？谁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修者本就是逆天而行，都在逆天道而上，更何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