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起了,但她非要去,女警察说:“我就是过去了解一下,具体怎么样谁知道呢?兴许还是空穴来风呢,你在这休息就好。”
“不,关于他的一切,我必须了解。”
时锦挣扎了起来。
尽管状态不怎么好,但还是咬咬牙朝那边而去,到了小卖部,女警察看向对方,问:“你可看到了?”
“我能看到啊?”那老阿姨瞅了瞅时锦和女警察,急急忙忙将门帘垂落了下来,“张阿公是炮仗脾气,我也不敢招惹,让她知道我人通风报信就不好了,你们坐在这里,我来说。”
那老阿姨将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大概就是你们前脚走,后脚就出了这事,张阿公将女儿送到了附近医院,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我可不能乱说啊。”
尽管,老阿姨一边摇动蒲扇一边强调自己是“不敢胡说八道”的,但却咋舌,“他这女儿啊,十六岁就被人弄大了肚子,能是什么好鸟啊,听说在外面洗头房上班呢,破鞋,陪男人呢。”
再紧跟着,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了。
时锦不怎么喜欢听这个,明白自己再听下去就要有反应了,她捂住了嘴巴,指了指门口,老阿姨急急忙忙掀开了门帘。
时锦走了出去。
呕吐完毕,人也不进去了,就这么等在外面,很快女警察走了出来,“我看她说的有道理。”
“怕不是空穴来风?”
“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是啊,芝麻落在了针尖上,可真巧啊。
两人返回到张阿公家,张阿公也想不到他们来的这么快,李警官看向他,发觉张阿公在忙碌,也不理会。
李警官将一包从小卖部买的姨妈巾丢在了他手边,这才说:“昨天去给张甜买这个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阿公用力摆摆手,“警察就了不起啊,警察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啊?”
看得出。张阿公是紧张的。
毕竟窝藏罪犯是触犯了刑律,但一想到自己是为了给女儿渡劫,一想到多年来自己并没怎么照料过女儿,他心情惆怅极了。
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看,李警官皱皱眉:“你要是有线索,你最好告诉我们,否则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