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什么?”
时锦总是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她一路上翻来覆去的在想究竟是谁暗算了他们,这都米诺骨牌效应的第一张究竟是从哪里嵌入的。
“司元清死了,但这多年来司元清从未停止和我们争斗,当司元清被黄永平的人控制的时候我就想过了,他这么厉害这么聪明绝顶争强好胜的人怎么可能被人驯服的妥妥帖帖的。”
时锦的话才说到这里,女警察已豁然开朗。
咋舌。
“你的意思,司元清还有后人或至少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智囊团?”
“我不知道。”司元清的后事是司元澈处理的,当时时锦虽则没有来,但却也知道墓碑在什么地方。
如今,她只需要寻找到墓碑,一切万事大吉。
天亮之前,时锦和她走到了墓碑旁边,她看到了焚烧掉的冥币以及旁边的桔梗花,百日菊。
有打扫卫生的男人靠近,咳嗽一声,佝偻了腰肢过来小心翼翼将墓碑擦拭了一圈,这才将后面手推车里头的鲜花重新插在了里头。
时锦知感觉诡异,再看看大理石上镶嵌的笑容满面的司元清,她后背发凉。
“大叔,谁叮嘱您来这里的,您每天都需要给他换干净的花卉吗?”实际上,在福祉园这种地方花卉的价格昂贵,但这给工人却一点不吝啬。
或者毋宁说,在背后指派他做这事的人出手阔绰。
但这人显然不可能是司元澈了,司元清孤苦伶仃,他一辈子没娶妻,自然不可能有后人了,这一切的细节都让时锦很费解。
“是黑先生安排的。”
“黑先生?”这陡然出现的名字就好像给一个阅读过无数次的小说内加入了全新人物一样,时锦索引了一下记忆库,完全对这个所谓的“黑先生”没半点儿印象。
“他是对方什么人啊?”时锦靠近清洁工。
那工人叹口气,平静的往前走,“我哪里知道,我也就见过他几次面,他一个月给我一万元,花是五千元就足够了,但单独打扫却给了我一半儿的前,他是为数不多的好人呢。”
“好人?”
时锦追在那清洁工背后,“求您了,帮我描述一下黑先生究竟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