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她这做媳妇儿的忘记了母亲的生日,这是可耻的。
时锦回头,看到大包小包都是礼物,她闹清楚是限定版的香水和包包以后这才松口气,司宸却说,“早给她打电话了,说这些都是你催促我来的,她可开心了,连连说不要你破费。”
“哎呀,你这……”时锦握着拳头轻锤了一下司宸。
爱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也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此刻时锦再看司宸,只感觉司宸变了个人一样,他比之前更温柔了,也更能设身处地为自己考虑了。
车子风驰电掣,很快到了时锦这边。
还好,左邻右舍并没有这么八卦,他们顶多就是扫一眼楼下的保时捷与奔驰之类的,进入屋子之前,曲夏瑶来了电话。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她好奇的问。
早半天的事让她悬望。
心里不舒服极了,这固然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但每当她为时锦隐瞒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情,要遭天打雷劈一样。
但最近,曲夏瑶也感觉时锦似乎没之前流鼻血的频次高了。
到黔西南那一段时间,时锦哪里携带了足够的药啊,到后来甚至于直接不吃药了,她说不上时锦会不会好,倘若真的转危为安了,那可是史无前例的医学奇迹。
但在不吃药的情况之下痊愈,似乎是绝对没可能得可能。
“很好啊,”时锦抬头,看着公寓,在那公寓楼内,看到了昏黄的灯光,温暖极了,“我准备回去给我婆婆过生日,好了,你啊就不要担心了,我要上楼了。”
“小锦,”曲夏瑶欲言又止,实际上时锦早知道她准备说什么了,不外乎“再检查一下”或者“要治疗”之类的。
曲夏瑶也知道时锦是介意且不喜欢听的,只能适可而止。
看曲夏瑶点到为止,时锦微微一笑,“今天倒是学聪明了。”
“你看看社会版头条。”说到这里,曲夏瑶神秘兮兮一笑,时锦哪里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她还准备提溜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上楼去呢,时锦提得多,她象征性的拿了一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
屋子里,温暖如春,房子虽然不大,但环境好,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