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然后,她拿起地上的那堆东西,面朝库洛洛,朝广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退后,走到了刷着那两句话的那堵墙边,靠在墙上。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已经守住了。】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仗要打,有自己的路要行,有自己的道要守,是别人介入不了的。
她能做的,只是见证一切。
等她退到了墙下,酷拉皮卡朝库洛洛走去。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看着走过来的酷拉皮卡,也没拿出自己的“盗贼的极意”,连“气”都没发动。酷拉皮卡也没有,他没有具现化出自己的锁链,也没有发动“气”。
两个有深仇大恨的人就站在夜晚的流星街街道上,飘落到两人身上的雪花,见证了两人的交谈。
没过多久,酷拉皮卡朝未寻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流星街。库洛洛站在原地,等酷拉皮卡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才向未寻那边走去。
库洛洛走过来后,未寻什么都没问。
库洛洛习惯性地伸手,想要接过未寻手里提着的袋子。袋子被他提过去后,他就听到了一句:“我要走了。”
库洛洛猛地抬头,想都不想脱口一句:“你又要走了,每次都这样!”
听到这话,未寻看了他一会儿,问:“要留多久,你才觉得不是‘每次都这样’呢?”
库洛洛没回答,他很想说一直,永远,但他说不出口。沉默了很久,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见库洛洛不说话,未寻提着风车灯,拿着那堆治病延寿的东西,向深谷的方向走去。他提着袋子走在她身旁,风车灯继续照亮两人的前路。
到了深谷,小z已经离开了,它还以为两人已经去了荒岛上。到了飞艇内,库洛洛把那袋流星街人送给她的东西放下,未寻把酷拉皮卡给她的东西转移到荒岛上。
看她转移走了那堆东西,库洛洛问:“你会吃吗?”
未寻没回答,问:“你想要我吃吗?”
库洛洛沉默了很久,才说:“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
“嗯。”
短暂的对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