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声音里满是愤怒:“这家伙手上全是血,根本跟他没关系的无辜者的血!”
又听见这种话,库洛洛立刻说:“她被登托拉家的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时候,你在哪?她被人满世界追踪的时候,你在哪?这会儿你钻出来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她?我再说一遍,我杀人是我的事,要问什么来问我,不要问她。你的脑子是不是不会处理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
酷拉皮卡说:“杀人禽兽的逻辑我当然不懂。我跟她说什么话,是我跟她的事,不关你的事,你的脑子是不是不会处理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
库洛洛刚要说话,未寻已经举起了两只手,拿着东西挡在两人面前,说:“可以冷静一下吗?”
库洛洛看向她,问:“为什么就阻止我,不阻止那家伙?”
未寻被这句话问得有点发愣,不由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指着酷拉皮卡,脸上有不忿之色,看着她说:“为什么他说话你就不打断,我要说话你就阻止?”
酷拉皮卡马上说:“为什么你说话她就不能打断?有本事滥杀无辜,没本事闭上嘴?”
库洛洛看也不看酷拉皮卡,直接说:“你有本事半路钻出来,没本事闭上嘴?”
酷拉皮卡说:“半路钻出来的是你,不是我!”
……
两人又开始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一点不让,都要把“半路钻出来的”这个头衔扣到对方头上。
未寻把手放下,既不看库洛洛,也不看酷拉皮卡。她看着地上的积雪,轻轻问:“我是争来抢去的东西吗?”
一句话,立刻让两人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两人看向未寻,她正看着雪花。
等两人停下来后,她才说:“能不能先听我说一说呢?”
两人不再说话,都保持沉默。
未寻看向酷拉皮卡,说:“对不起,不记得你了。”
听到这句道歉,酷拉皮卡的表情变得很复杂,痛苦、自责、不舍、怨恨、怜惜在他脸上转瞬即逝。
“不,你不用道歉,你不该道歉。该道歉的是我,要不是我,登托拉家的人也不会知道你。是我没能藏好那张照片,让登托拉家的人看到了。不,是我不该留着那张照片。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