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关注有没有地狱这件事。她也没参与到旅团的集体争吵中,全程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关注自己想关注的方面,不怎么关注团员的分歧。她不在乎的东西,就与她无关。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情感的冷血生物,她有,只是表现得比较平淡。她叫派克诺妲为派克,叫剥落裂夫为剥落,连自己的武器她也会用“酱”来昵称。明明是很晚才加入旅团的,却对许多成员都用了昵称。她也会说不想派克诺妲死,也不想团长死。她还会在任务期间摸鱼,去参加掰手腕比赛,赢自己想要的宝石。
她对胜负也很执着,富兰克林说她掰手腕输给了小杰,已经忘记这件事的小滴很生气,说自己不会输给小孩子,任由富兰克林怎么说都不信。芬克斯问她是不是输给敌人了的时候,她立刻发火了,说自己赢了。
她会干干脆脆忘掉她觉得不重要的存在,哪怕对方已经和她打过了几次照面,她依旧不记得。无关紧要的东西,休想在她记忆里留下痕迹。但她也会记住她认为关键的信息,阴兽的数量、敌人的弱点攻击速度攻击范围,她都牢记在心,并以此为基础快速做出自己的判断。
记忆力够用就行,记住太多没必要的东西,累的是自己,她是这样想的。连在记忆方面,她也不想让多余的记忆垃圾来消耗她的精力,时刻都在清除记忆垃圾,保持低负荷的大脑运行。
她和未寻,在很多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异,在很多方面也有很多相似。这种差异和相似,让她们成为了朋友,以一句“我能把你抢过来吗”为、直来直去、没有太多负担的朋友。
朋友之间该做什么,小滴并不太清楚,她是第一次交朋友,没经验。但她觉得不让在意的人伤心,应该是朋友之间该做的。未寻一直在伤心,尽管她没表现出来,小滴还是感觉出来了,她一直在为那个已经被各路媒体挖地三尺、把生平全都刨出来的女人伤心。
她不该伤心,不该为那女人伤心。让她伤心的人,不值得她为其伤心。谁都不值得她为其伤心。让她伤心的人,应该被清除。只要清除掉了,就不会再伤心了。
从记忆里删除一个人,对未寻来说并不是见难事,难的是让她这么去做。小滴很清楚这一点,她想促成这件事,帮未寻清除会伤害她的记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