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是束缚,也是连结。借由这个名字,这幅画和流星街就有了关联。画这幅画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和流星街、流星街人有了千丝万缕的关联,无形无影,却又剪不断的关联。
听到伊都娜说流星能代表流星街,在场的团员都不由点头同意,设计被否决了很多次的侠客也跟着点头。他之前设计了很多复杂的元素堆在国民编码证上,太想把每一个他认为能代表流星街的元素都用上了,反而有点过犹不及。现在,决定让流星街人来投稿、投票后,他也就解脱了,再也不用为这种他不擅长的事伤透脑筋了。
谈论过国民编码证设计的问题后,旅团的成员开始轮流去做体检去了。这是旅团成员第一次参加系统性的体检,从前流星街从来不会做这种事,他们在外面世界时也不会想着去做这种事。
所以在友客鑫的时候,十老头的手下把各种资料查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任何和旅团成员有关的社会信息。到现在芬克斯连自己的血型也都不知道。库洛洛用“天使的自动笔记”给成员做预言时,他也不愿意为了预言特意去测什么血型。哪怕预言结果有很大概率能避免死亡,他也不测,对这方面无所谓得很。
尽管他们对这些东西都无所谓,还是要带头做。他们搞出来的事情,他们自己都不参加的话,其他流星街人又怎么会愿意参加?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快点去快点搞完就好。旅团的成员基本上都抱着这样的心态,一个个去体检的地方做体检。
不做不知道,一做就做出了一些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比如有的成员晕针。
侠客和飞坦都晕,抽血的时候对针头的反应很大,侠客有恶心头晕的感觉,飞坦出现了头晕眼花的症状。侠客还好,毕竟他平时本来就不是以武力值见长的,脆皮的时候也不少。飞坦就让人很意外,本身就是个武斗派,还是个钻研过刑讯手段的人。这样的人居然晕针,实在令人意外。
看见飞坦抽血时的反应,芬克斯大笑一阵,说:“阿飞扎别人的时候没想到吧,有一天你被扎的时候居然会有这种反应。”
面对这种明显的嘲笑,飞坦没有理会,他赶着去做下一个项目,没时间跟白痴计较。见飞坦不理他,芬克斯摸摸鼻子,也去做下一个项目了。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