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没说出来的语言的意思的。你也不可能永远带着翻译,让谁给你翻译你的意思。如果想推动很多东西改变,就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面对什么样的人,就说什么样的话,是必不可少的。”
听到这话,库洛洛的表情有点难以形容。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各种扩展自己的语言,把他认为没必要说明、听他说话的人就应该懂的内容一次次重复,重复到他认为很蠢的程度。没有哪一天,他能像今天一样深切地体会到,原来有那么多明摆着的问题,很多人就是听不懂。不一遍遍解释,反复说明,根本没效果。
库洛洛问:“你需要用这种方式跟人沟通?”
“如果你想达到某种目的,又要通过某些人群来达到这种目的,能在他们不明白你的目的是什么的前提下,就能达到目的吗?简单点来说,要让谁做什么,得先让他听懂你要他做什么。更简单点,要让谁立正,就得说他听得懂的立正口令。你不能指望用一套指令,就能无差别调动全部群体。”
听到这话,库洛洛叹气,说:“我现在能稍微体会到你说的很累是什么意思了,我今天在教堂里面有好几次都想掉头就走,面对几百个人就已经让我很烦躁了。”
“不同的职业和身份,要面对的情况自然不同。我现在就不需要面对那些,因为已经不从事以前的职业了。而你现在想达成你的目的,就不得不面对你从前不需要面对的情况。”
库洛洛倒在被子上,用被子盖住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后面传出来:“那些老头子真难应付,吵死了。”
未寻把那张cd放到唱片机里,插上电源。很快,熟悉的旋律就响遍舱内。放了一会儿,库洛洛把被子拿下来了,被子挡掉了许多声音,他想听。
未寻坐在一旁,把相关资料发给小z,让它分类转给旅团成员们。小z已经采集完禁区的样本,开始检测了。发完资料后,她开始查看邮件,回复各种信息。
处理完了之后,未寻说:“有桂花糕,要吃吗?”
正闭目听曲的库洛洛睁开眼睛,说:“吃。”
未寻转移来一个盒子,包装得非常雅致。看到那盒子,库洛洛就知道,肯定是别人送给她的。未寻从盒子里拿出纸包好的桂花糕,拿出干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