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来岩层填充凹陷下去的部分,填到离地平线五米左右的高度就停了。从旁边看,这片禁区就像是被挖出了一个面积巨大的深坑一样。在坑的边缘,未寻又做了斜坡,以免有人到深坑的边缘不小心摔下去。
处理完了之后,未寻问:“飞君,你看这里像不像一个蓄水池呢?要是前两天的暴雨今天才下,就可以储存许多水了,只是蒸发太强了,不太能留住水。”
飞坦说:“这一带下的雨和你转移走的水没什么区别,不用可惜。”
未寻问:“飞君以前是在海里学游泳的吗?”
“不是,是在流星街学的,森林里面的河里。”
“我是在这种人工修的水库里学的。”
飞坦问:“你想起自己的过去了?”
“一部分吧。”
未寻一边说,一边把两人转移到下一个禁区,一边开始重复之前做过的事。
听她这样说,飞坦问:“有没有想起什么棘手的事?”
“那要看怎么定义棘手了,我说没有的话,飞君大概要对我定义的棘手提出疑问了。”
“会危及生命的、损害身体的、伤害精神的、破坏心情的。”
听到这样的范围限定,未寻说:“按照飞君这种定义,大概有一大半都要被归类到里面了。”
飞坦看向她,问:“这么多?”
“大部分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要紧的。”
“没过去的那部分是什么?”
“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吧,反正也处理不了,随他去吧。”
“连你都解决不了?”
“我又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呀。”
“能不能说?”
“嗯,告诉飞君的话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大概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困扰,还是不说了吧。”
听到这话,飞坦不再问下去,她不想说,他就不继续追问。该知道的事情到时候就知道了,像他们这种人,活不活得了那么久还是未知数,没必要为还没发生的事花太多时间,把握当下就行了。
处理完这个禁区,两人又去了下一个禁区。
到了下一个禁区,看到周围的景象,飞坦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