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些。
“无论是家庭、团队、组织、国家,要只靠某一个人独力支撑下去,是很困难的。太阳暗淡的时候,还有月亮、星星接替它。你们需要他照亮你们,他也需要你们照亮他。相互照亮,或许能走得更久一点。”
未寻把那盏灯递给飞坦。
“飞君,你愿意做照亮他、照亮同伴、照亮自己的那盏灯吗?”
飞坦接过那盏灯,看着上面散发出来的光芒。
“为什么是我?”
“因为飞君很多时候很冷静清醒呀。生也罢,死也罢,成也罢,败也罢,得也罢,失也罢,一直都坦坦荡荡,接受自己,接受现实,不自欺,也不欺人。无论对人对己都很清醒,能明确认知,冷静看待,理智接受。就像飞君的名字一样,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呢。”
听到这话,飞坦没再说话。他双手拿着灯,把那盏灯举过头顶,让灯散发出来的光洒在他身上。他举起了那盏灯,表示他接下了这个担子。
海浪冲刷着海岸,卷起无数浪花。海水与沙漠,见证了他无言的承诺。
未寻离开了,她离开之前,转移来了一个集装箱,飞坦曾经住过的那个集装箱。集装箱的外壳上已经喷上了沙丘色的颜料,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放在特定的位置后,非常具有隐蔽性。那个集装箱能够经受酷寒的洗礼,也能经受炎热的考验。
转移来那个集装箱后,未寻就离开了。飞坦又投入了训练中,无论要做到什么,足够的实力都是必要的。
离开沙漠后,未寻去了启明教堂。库洛洛不在那里,他被长老们叫走了。克里奥神父外出游学朝圣后,启明教堂的临时主教就换成了内斯特神父。
未寻去的时候,内斯特神父正在跟人一起搬长椅,他们想扩充一下教堂内的坐席。搬椅子的人中间就有芬克斯,他帮着把椅子搬到教堂外就不进去了。搬完椅子后,芬克斯就准备离开教堂,他听说库洛洛来了教堂,就想着快点离开,免得碰到。
一转头,就看见正在不远处站着的未寻。看见未寻,芬克斯先是朝四周看看,确定没看见库洛洛后,他才走过去。
“你已经好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嗯。我准备进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