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人消息不会很灵通。那群去外面上学的流星街孩子现在应该不会回来吧。”
“现在是学期中,他们都很忙,暂时不会回流星街的。”
“那个叫阿芙乐尔的怎么样了?”
飞坦对那个叫阿芙乐尔的小女孩印象深刻,所以才特别问起她。
“她快上大学了,在考虑选什么专业呢。”
“大学?才两年就要上大学了?跳级这么快?”
“她拿到了世界数独锦标赛的冠军,被保送了。”
“她想选什么专业?”
“目前比较倾向于国际关系。”
飞坦有些意外,问:“流星街的人去学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她想研究其他的国家,特别是体量比较小的国家的发展史,看看它们是怎么成为一个国家、怎么发展起来的。”
“她想把流星街搞成一个国家?”
“嗯。”
“在这么大点的地方?”
“嗯。”
“在除了回收处理垃圾,没有别的经济来源的地方?”
“嗯。”
“她在做不可能的事。”
“飞君觉得不可能吗?”
“你觉得可能?”
“我不是流星街的人,回答不了这种问题。可不可能,得由流星街的人来回答。做各种各样的尝试去寻找可能的出路,这种尝试本身在我看来是成立的。即便某种尝试最终行不通,尝试的过程已经很有意义了。
面对比较困难的事情,能一次就找到行得通的路径,这种概率是很小的。即便找到了某种途径,那种途径能一直行之有效,这种概率也是很小的。不断调整、改变,适应新的形势与状态,或许能让那种途径走得更远一点。”
听到这个回答,飞坦问:“你觉得旅团算不算失败?”
“这个得问你们呀。你们觉得自己过去做的事情,有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今后想达到怎样的目的?用怎样的方法去达成?需要用多长的时间才能达成?大家不都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吗?”
“我想听你的回答。”
“硬要回答的话。
就用时而言,用十几年的时间做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