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口带着妻儿在封地内巡视,结果却带着人马跑到了千里之外的越岭山脉,若是让人发现参上一本,定然会引起不小的波动。
所以,得提前给大哥打个招呼,万一被参,也好让他找个合适的理由搪塞那些言官。
清宁从背篓里拿出水囊和杯子,往杯子里倒上大半杯水。
“娘娘,您喝水。”
薛小苒接过,把她手里的水囊也拿了过来,
“行了,你别忙活,先休息一下吧,他们体力好,你跟着辛苦。”
清宁的身手与暗卫们没法比,山道崎岖难行,对她来说,赶路也是件辛苦的事情。
“娘娘,奴婢没事。”清宁笑得有些赧然。
“去歇着吧,有事我会喊你的。”
薛小苒把杯子凑到胖球嘴边,他咕噜咕噜喝了半杯。
她给自己倒了半杯喝下,清了一遍杯子,又倒了一杯,招呼连烜过来喝水。
“吱吱”阿雷和小花从郁郁苍苍的山腰上哧溜溜跑下来。
入山后,阿雷似乎感受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一直兴奋地带着小花在林中四处穿梭。
“吱吱”阿雷一口气溜到薛小苒身旁,然后摊开了它的前爪。
几串红得发紫的桑椹被它捏得有些变形。
薛小苒却笑了,她蹲下摸摸阿雷的脑袋,从它爪子上接过桑椹,“谢谢阿雷。”
她记得,从前在苦岭屯的时候,阿雷就给她摘过桑椹。
跟在阿雷身后的小花,有样学样,也朝她摊开了爪子,同样是几串捏扁的桑椹。
薛小苒笑眯眼,拿过桑椹,也摸了摸小花的脑袋,“谢谢小花。”
小花个头比阿雷小,它从小被耍猴人训练,性格比阿雷温顺,几天接触下来,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一直跟在阿雷身旁转。
“娘,这是什么?”
凌颢依着母亲好奇问。
“这是桑椹,阿雷小花摘给你吃的。”
薛小苒从水囊里倒了些水洗洗,然后塞了一串进他嘴里。
“好甜呀。”对甜食情有独钟的凌颢眼睛亮闪闪的,显然很喜欢。
“喜欢么?桑葚树就在山腰上,给你们摘点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