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自己往作死的路上赶呀。”
连烜睨她一眼,没有接腔。
薛小苒仔细看完,挑起了秀眉,“不对啊,就因为古沐瑶把他戳成了太监,他就发疯了?虽然不能人道是有点惨,可也不至于一下就疯了吧?”
“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薛小苒凑近连烜,挽着他没伤的胳膊问。
连烜剑眉轻扬,“消息都在上面,我看到的内容和你看到的是一样的。”
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了,薛小苒蹙鼻,又仔细看了看信笺上的内容,
“魏冥都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管他呢,六皇子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她把信放好,挽起他胳膊,“咱们去外院,他们等你吃午饭呢,你能自己吃么?”
连烜轻笑一声,“我又不是两个胳膊都伤了。”
薛小苒下了榻,跑到衣柜旁翻出一件宽袖外袍帮他换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她身子重,走得慢,连烜跟着她的步伐慢慢移动。
“你父皇还好么?”
毕竟是亲生儿子,应该还是会伤心的吧。
连烜想到师兄写来骂人的信,脸上带了几分苦笑。
武轩帝不怎么好,虽然在得知皇甫连砾病危时,他心中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确切收到死讯那日,还是给了他沉重一击。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让武轩帝的胸口像被大石头沉沉压住,撑了好几日后,又一次病倒了。
濮阳轻澜每天在宫内外穿梭,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被贬为庶人的皇子,死后也没在京城内引起什么波动。
被褫夺了封号,贬为庶人的皇子是不得葬入皇陵内的,皇甫连砾只能另外安葬。
他的三个妾室被要求服丧三年,三年后除服才可自行归家。
听到要为皇甫连砾服丧三年,跪地领旨的苏灵三人的脸色都白惨惨一片。
“这位公公,请问我们要在哪服丧?”白氏忍不住问颁旨的內侍。
“自然是在墓地旁的庄子里。”內侍尖锐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安葬好后自会通知你们。”
看着她们身上的粗布衣裙,內侍心中暗啐一口,每次都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