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一些线索也不一定。”
魏冥微愣,转眸看她,“谁跟你说过这些事情?”
左都御史可不像是会与女儿讨论这种事情的人。
沙慧娘在他的注视下,脸颊微红,“薛姐姐说的,我们玩牌的时候,她有时候会说一些有趣的小故事,有时是鬼故事,有时是破案的故事,她起头,然后让我们猜过程和结尾。”
魏冥:“……”
她们一群姑娘家凑到一块,是这么玩的么?
“玩的是扑克牌?”
他到豫青府府衙去查卷宗的时候,还在府令的书案上看到了两副扑克牌,打扑克的风潮都传到这边来了。
“额,还有麻将和跳棋。”说起这些,沙慧娘就怀念起她们与薛小苒一道玩耍的日子。
一转眼,她都离京一个多月了。
魏冥瞧她一脸的想念,眼眸不由柔和了几分。
“在这棵槐树下搭个秋千,树杈上再弄个小木屋,让阿雷有个藏干果的窝。”
薛小苒挺着肚子站在槐树下,给阿雷规划它的小窝。
阿雷并不喜欢住小木屋,但它喜欢把它的各种干果杂粮藏在里面。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就是这样。
“嗯嗯,知道了,本来就打算照着京城那边的样子给它做个一样的窝,只是一时还没赶得急。”乌兰花在一旁点头。
这是里肃王府不远的薛府。
五月节一过,薛小磊就去了峪肃城最大的景明书院就读。
薛府上下都由乌兰花负责整理。
乌兰花在京城也管了一段时间内院,对这些庶务管理得还算稳妥。
薛小苒过来串串门子,顺便提些意见。
“去看看练武场,教你们习武的师父没能跟着过来,连烜说,先让方魁负责一阵子,再慢慢给你们寻摸一个合适的人选。”
“行啊,好久没和他比划了,正好试一试我的身手有没有提高一些。”
乌兰花一脸兴奋,跃跃欲试。
薛小苒莞尔,“你就是再练十年,估计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方魁练的是内家功夫,乌兰花一身蛮力,练的是外家功夫,两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