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得快一些,哎,早知道应该把你们的婚期定在五月就好了,想想那姜家与靳家,从定亲到成亲,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也没瞧见谁说闲话,我们真是太吃亏了。”
自从姜澈与靳菁华成亲后,魏老夫人几乎天天念叨这事。
魏冥:“……”
他都有些怀疑,他娘是不是有些魔障了,每日都要重复念叨这事。
要不是看他娘这些天总是乐呵呵的,他还真想让濮阳轻澜给他娘把把脉相。
他忍着头疼,陪母亲用了晚饭,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石青色的帐幔旁果然挂着用五色丝线弦扣成索的香囊。
香囊内散发着草药的芳香气息。
魏冥立在床前,伸手解下香囊,放在手心把玩。
这是她做的?倒是玲珑精巧。
自从饯行宴那日后,他们就再没见过。
魏冥自顾往一旁的罗汉床躺下,他昨夜几乎一夜未眠,精神有些疲倦。
淡淡的药香味带着萦绕在鼻尖,不知不觉他竟沉沉睡着。
“左边还是右边?”
正院一角的松柏树下,一群人围着树下的石桌兴奋的笑闹。
连烜走进院子,都没人注意。
“哇~又猜对了。”
“好厉害呀。”
一群人惊呼连连。
连烜蹙眉,大步朝人群走去。
透过围观的人影,他已经瞧见端坐在石凳上,那道淡粉色的身影。
“来来来,这个归你了,再来一次啊,这次是左边还是右边?”
熟悉的声音带着调皮的腔调。
连烜走近一瞧。
阿雷坐在石桌上,黑亮的眼珠子紧盯着桌上两个倒扣着的碗。
两个碗在一对素白纤细的手掌下,不断变换着位置。
“好了,这次是左边还右边?”
薛小苒停下手里的动作,笑着问阿雷。
阿雷伸出爪子,按住了右边的碗底。
薛小苒把盖着的碗掀开。
碗下扣着一个小小是红色毛线球。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阿雷真是成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