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抵抗。
老爷子面前的檀香炉便再度砸了下来,“说!”声音不大,裴秦虎却彻彻底底被吓到了,他拧着眉,不敢抬头看老爷子,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被砸开的伤口,血跟汗水一起流。
空气静的出奇,管家站在旁边,见裴秦虎额头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不得已,轻声提醒老爷子。
“老爷,要不要…包扎一下…”老爷子瞥了一眼,冷哼,没出声,算是答应。
几分钟后,裴秦虎顶着被包扎好的额头重新上楼,裴时堰站在游乐场的过道里,隔着玻璃看楼下的情况。
裴宁在育儿保姆的陪伴下玩儿的很开心,突然,往楼上走的裴秦虎抬起头来,目光与站在楼上往下望的裴时堰对在一起。
前者面色又青转白,又由白转青,后者,则从始至终都一脸漠然的神情,对于他额头上突然出现的伤,也没有太多意外。
看来,自己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裴时堰都知道,想到这儿,裴秦虎忍不住攥紧拳头。
跟在后面的管家察觉裴秦虎的情绪不对,抬起头来,就看到了站在楼上看裴宁玩的裴时,回过头来,眸光落在走在前面的裴秦虎身上,微笑着勾了勾唇角。
玩儿了三个小时后,裴宁一身汗跟着育儿保姆去洗澡,裴时堰从楼上下来,厨师过来问他,“少爷,能开饭了吗?”
裴时堰扫了一眼楼上闭着门的书房,在裴宁跟着育儿保姆跑出来后,点头,“开饭。”
半个小时后,裴时堰带着裴宁在桌前吃饭,老爷子不知道跟裴秦虎说了什么,出来后的裴秦虎早没了之前进门时的意气风发。
目光落在正在吃饭的裴时堰裴宁身上,忍气吞声走过去,对裴时堰说了一声,“对不起,我错了。”
好端端突然来道歉,无非就是背后搞得那件事儿,看来,他这是变相的承认了,地皮的事儿就是他搞的鬼。
裴时堰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擦了擦手指,随后抬起头来,目光落在裴秦虎脸上,经过老爷子调教后的裴秦虎像只落败后的公鸡。
对于背刺自己,在背后搞自己的人,裴时堰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地皮的事,有老爷子出面,他暂且不说,但上个月的企划案,裴时堰顿了顿,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