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总算把爱人骚扰够了,他才离开床边,走到沙发边去,把沙发上弄得乱七八糟的沙发巾给扯下来,扔到房间里的大洗衣篮里面,又去浴室里收拾了一番,将两人的衣服也都收进洗衣篮。
干完活,他就去拿了那给秦素导师的请柬,下了楼。
他去了停车库,坐进了自己的车里,这才给他爸打了电话。
刑钊英这段时间在b城开会,虽然此时时间不早了,但他还在住处的书房里办公。看到儿子的电话,他就接了电话。
刑文飞有事求他,语气自然特别好,而这件事,刑钊英不得不接受,便说:
“行,你让人把请柬拿来给我吧。”
于是,当晚,刑文飞的助理就拿着请柬赶了晚班飞机去了b城,把那请柬拿去给了刑钊英。
第二天一大早,秦素在晨光里醒来了。
他觉得自己的确年纪大了,身体完全和年轻时候不一样,昨晚被小文闹了几回,就睡了近十个小时才恢复元气。
而小文并没有在床上了,看看自己身边床上的印子,小文应该起床好一阵了。
秦素本来没有任何裸/睡的习惯,但和刑文飞在一起后,刑文飞喜欢裸睡,就害得他不时也会不穿睡衣就睡觉。
光着身子起床,秦素颇有点羞惭,再一看,小文把他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沙发上,他拿了衣服穿好,又去洗漱收拾了自己,这才准备下楼。
走过休息区时,想到昨晚在上面的荒唐事,他尚有点“爽过后就不认”的惭愧感。
又向前走了好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再回去一看,果真,给他导师的请柬不见了。
以为是刑文飞收起来了,他在房间里找了找,但都没找到。
他准备这几天抽时间去一趟b城把请柬给导师。
他下了楼,见刑文飞正陪王女士在花园里侍弄花草,就不便去打扰,自去吃了自己的早餐,等刑文飞从花园进来,他才叫了刑文飞:“小文,问你个事。”
刑文飞也不管家里还有其他人,走过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什么事?”
秦素有些脸红,说:“给我导师的请柬,你收到哪里去了?最近的一个项目,我和导师那边有合作,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