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偷袭我哟?亲我的耳朵了呀!是吧!”
秦素本来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刑文飞每天都这样,为什么自己做了,刑文飞就要大惊小怪,而更神奇的是,秦素自己还控制不了自己羞赧的不好意思的心情。
秦素红着脸,嘴硬说:“只是完成之前的承诺而已。”
刑文飞道:“什么承诺。”
秦素:“看吧,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刑文飞道:“偷袭我就直说,我又不会怪你,别说亲我的耳朵,来,亲我的嘴,亲我的脖子,亲我身体哪里,都行,我让你亲啊。”
秦素被他调戏得无计可施,只好说:“之前在乡下,你被
我家的鹅啄了腿,不是说让我亲你一下还回来吗?”
刑文飞笑起来:“那亲耳朵可还不回来……”他贴近秦素,带着热气和情动的声音撩在秦素唇边,“至少接吻五分钟才算数。”
“又在得寸进尺。”秦素满脸通红,要推开他,刑文飞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瓣,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和他深吻,手也很不老实,探入了他的浴袍。
秦素已经适应了他这样无时无刻地亲密,又担心自己会害了他,此时只好轻轻推拒他,刑文飞的手马上抓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趁着换气的时间在他唇边低声说:“我就要回g城了,等你十五天去查血的时候,我过来陪你,好吗?”
秦素心想他还是记得自己的状况的,居然就不管不顾地总这样亲他。
“嗯,好。”秦素低声回应着,主动亲了他一下,在刑文飞要乘胜追击的时候,他偏开了头,不让他再亲自己,“我不想给你打耳洞。”
刑文飞贴着他的面颊亲到他的耳朵上去,秦素心尖都麻了。
“为什么不打?怕别人介意我?”
秦素回头看着他真诚明亮漂亮的眼睛说:“不是。我怕会产生炎症,伤口不愈,我就没有办法再亲你的耳朵了,所以,不要打耳洞。非要打的话,等我好了,我再给你打,好不好?”
刑文飞当即就非常动容,将秦素抱紧了,“好!”
秦素劝动了刑文飞,也长松了口气,起身去换衣服,刑文飞紧跟着他,一会儿摸他的脸,一会儿又摸他的腰,秦素真是觉得他有多动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