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顿时便如泄了气一般,软了下去。
扶冬和青葙一左一右托住了郑氏,将人拉到了靠窗的软榻上,离安笙远远的。
林氏忙来看安笙,“怎么样,受伤没有?”
要是安笙真的受伤了,她可要自责死了。
若非她做主找安笙来替陆佳敏诊脉,安笙就不会被郑氏掐着死命摇晃,郑氏骨架大,大手大脚的,安笙那么瘦弱,哪里禁得起她这么掐!
“我没事,伯母您别担心。”安笙见林氏满脸自责,忙安抚道。
“怎么会没事呢?”林氏满脸心疼,“肩膀疼吧,该不会青了吧?她手劲儿那样大,不知下了什么死力气掐你呢!”
“真没什么事,就有一点疼而已,无妨的,我自己就是大夫,您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林氏本是不信安笙只一点疼的,但安笙一再强调,明显不愿她为此自责,她要是再说下去,安笙反倒要不自在了,因而只能顺势应说:“伯母自然信得过你,只是心疼你受委屈了。”
“怎会?”安笙闻言笑得更和软,“我是为伯母,为世子而来,并没什么委屈。”
林氏一听安笙这话,不由心头大慰,满脸慈爱地拍了拍安笙的手背,道:“好孩子。”
她们二人这边说着,那头晕晕乎乎歪在软塌上的郑氏,正瞪着眼睛看着她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林氏循声看过去,眼底一片冷然。
饶是郑氏正在气头上,见到林氏这目光,也不由地瑟缩了一下,竟有几分害怕。
但她还强撑着不肯示弱,是以仍旧瞪着眼睛看着林氏和安笙,好像这样的话,安笙说的那些话就能变成假的一样。
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安笙不会故意作假。
陆佳敏晕倒的太过蹊跷了。
陆佳敏虽不十分强健,但身子骨并不差,甚至很少会生病,虽然跟陆铭是一母同胞,但这同胞的兄妹二人,身子骨竟完全不一样。
陆铭自小靠好药吊着命,而陆佳敏,却头疼脑热都很少。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忽然间晕过去了。
而且,还是在林氏拿出她贴身玉佩对证的时候,忽然晕的,这岂能不叫人怀疑?
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