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
徐氏拉着安笙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俨然一副关爱孙女的好祖母模样。
“孙女不累,”安笙柔柔一笑,摇摇头,“能跟着师傅给前线的将士们制药,是孙女的福气。”
徐氏闻言,满意地点头笑了,“好孩子,祖母就知道,你最懂事了,这不光是你的福气,也是永宁侯府的福气呢!这可是天大的善事啊。”
要是旁的事,徐氏也许不会这么在意,这么高兴。
可这为前线将士们赠药,背后的说道可就多了。
往小了说,能博得个仁善的美名,往大了说,若能叫天家看到顾家的好,那顾家还愁不能更进一步吗?
这才是最最要紧的。
顾家不上不下这么多年了,缺的不就是个在天家面前露脸的机会么!
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了,徐氏如何能不高兴。
所以说,她现在看安笙真是再顺眼不过了,从来没有一刻,这般顺眼过。
看来当初将这丫头的命留下,确实是对的,徐氏暗暗点了点头。
徐氏正暗暗得意呢,却听安笙说:“孙女斗胆,请祖母恕罪。”
徐氏心中一惊,但面上却还笑得慈和,“这孩子,好端端的,你何罪之有啊。”
话虽这样说,但徐氏心中却在飞速思量,安笙为何突然有此一说。
正想着,便听安笙道:“师傅说祖母仁善,孙女本也知道,但刚听师傅说,要让我帮着制药的时候,孙女还是犹豫了,因怕祖母怪孙女自作主张,所以一时不敢应承师傅,后来师傅说,祖母向来以仁善治家,最是热衷做善事,叫孙女不必犹豫,又说要亲自修书一封与祖母,孙女这才应了师傅所言,如今见了祖母的态度,孙女自觉羞愧,遂请祖母恕罪。”
徐氏听完了安笙的话,登时就笑开了,“哎呦,你这孩子,祖母还当是什么事呢,你遇事知道顾忌祖母的意思,这是好事,祖母又怎能怪你呢?不过,这大师所言也甚是有理,祖母对于能为前线将士出一点儿绵薄之力,也是乐意之至啊。”
“祖母最是善心,孙女知道。”
“这孩子,你也是个孝顺又心善的,祖母也知道,”徐氏拉着安笙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既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