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浪扶着惨叫连连的刘宝库后退,“你这是跪哪儿了?”
两个人低头看到地上一坨冻硬的屎,很大一坨蜿蜒盘旋带着一个妙不可言的尖儿。
刘宝库刚才正好跪在屎尖尖上,差点戳穿棉裤干碎半月板。
张小浪没忍住笑了。“你往哪儿跪不好,非往屎堆上跪?”
“哎呦,疼死我了。”刘宝库咧着嘴惨叫。
忽然,他感觉裤裆支起的小帐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小浪啊,改天再拜把子吧,赶紧送我回家,快点,来不及了。”
张小浪没多想搀扶着他,加快脚步往家走。
一阵冷风吹过,刘宝库打了一个冷颤酒劲儿上来了,眼看快到家了,他眼皮越拉越沉,走着走着晕了过去。
“药匣子,醒醒,快到家了。”
张小浪喊了几声,刘宝库毫无反应,没办法他弯腰背起他往家走。
没走几步,他感觉不对劲儿。“什么玩意顶着我?”
他后腰好像有一把枪顶着,走起路来非常别扭难受。忽然,他意识到那是刘宝库的小兄弟顶着自己的腰,浑身一颤差点把他扔路边的雪堆里。
“去他妈,真恶心。”张小浪无比厌恶,有一种被人猥亵的屈辱感。他迈开大步向李宝库跑去。
“歘!”大辣椒点燃一个火柴,没过两秒轻轻一吹“呼!”跳动的火苗熄灭了,一缕青烟袅袅飘散。
她对着镜子用烧黑的火柴棍描眉,稀疏的眉毛描过之后浓重清晰,此时,脑子里全是张小浪的的影子。
她不由得慨叹,药匣子既不中看也不中用,我他妈守了几年活寡,下面快长蜘蛛网了。早就忘了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儿了,昨天张小浪优美的歌声,打开了多少良家妇女寂寞的心扉,我也心驰神往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
“唉,守活寡的女人命苦啊,张小浪你要站在我面前,我就……我就豁出去跟你……唉!”
大辣椒夹紧双腿摇头苦笑,一边描眉一边唱二人转《马寡妇开店》。
丈夫进京去科考,
为妻言语记心腹,
丈夫你中不中的你可早回转,
也免得二老盼子我盼夫啊,